“……嗯，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
祁雪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谌子心，心想妈妈是真不拿她当外人。

她点点头，“你是老板，换一天再来吧。”

说的也是，除非司俊风将计划透露，否则程申儿怎么会知道？

到达目的地后，祁雪纯领着程申儿往酒吧走去。

她一直觉得对方是他们都认识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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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他们供出莱昂，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
“你说的事的确很可恶，但你不能污蔑我。”许青如更生气了。

程申儿八成是想将她和司俊风约到同一个场合，试探他们。
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
傅延干笑两声，“好了，我在司太太心里，彻底变成一个毛贼了。”

他流泪了，愧疚，心疼，心口被难过挖开了一个大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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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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